马特趁着南柯加班的时候,自己把自己从树杈上’挪‘了下来,缓了这么久,他的耳朵已经恢复了过来,虽说腿还折着,但耳朵才是他的立身之本。
南柯没去看马特,而是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了楼房。
他在等。
等那位接下来还要搞出什么来。
就像是在玩回合制游戏,你出招,我还手,现在,又轮到你了。
而马特似乎也没打算说什么,他只是继续在地上’爬‘,平时刻苦的训练成果此时完美的展现了出来,依靠着一双臂膀,他行进的速度比残疾人杂技团的团员慢不了多少。
他’爬‘到了自己的前女友身边,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随即松了口气,对南柯道:“谢谢。”
“嗯。”
南柯没动,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上面。
“我是帮他们说的。”
马特补充了一句,这里的’他们‘,应该是躺在附近的住户们。
南柯闻言眨了眨眼,忽然发现了一丝丝不对劲。
不是那位紫人不对劲,而是自己身边这位不对劲。
“你,在乎他们?”
按理说被拔完罐后,这位连自己心爱的女人被xxx都能无动于衷,现在竟然有心思在乎这些邻居了?
还是说,拔罐效果这么快就过了?
但汉墨当时那种状态可是持续了好久好久。
“就算按最严格的法律来判,这几个也罪不至死,那两个西装男人手里头应该是有人命的,也算是死有余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