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白了他一眼,见碗中的饭食已经见底,便收拾收拾打算离开。
杋珣:“站住!你要去哪?”
随风:“送碗筷!”
杋珣:“那你还回来么?”
随风:“你看天都黑了,这么晚了,我该去休息了!”
杋珣:“不行!你晚上要留在我房里睡!”
“啊?这怎么可以?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么?”随风惊愕。
“你现在是我的侍婢,我想让你睡哪,你就得睡哪!”
随风啼笑皆非,无可奈何,寻思了一阵,脸上终是忍不住挂着坏坏的笑,“难道,你不怕我晚上对你图谋不轨么?”
杋珣的脸热了起来,想起了驱毒那晚的事便再也不敢去看随风,两眼四处乱瞟,下意识地捂着心口咳嗽:“你不会对我怎样的,要动手你早就动手了!”
随风不怀好意:“来,把衣服脱了!”
杋珣霎时紧张起来,耳根都红了,问道:“你,要做什么?”
“给你治伤呀!”
杋珣脑中嗡的一下,想起上次治伤差点没疼死。“不...用了,我已经没事了,慢慢养着就行!”
“那怎么可以?我早点给你治好,也可早点结束这个约定!来吧!公子……”随风将杋珣摁在床上,解去他的衣衫和绷带,故技重施。
这便是在人家愤怒边缘屡次试探的结果。幽静的小院,忽然传出一个大小伙子的嗷嗷嚎叫。那声音甚是凄惨,听着浑身发疼,可是又带着莫名的喜感,让人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