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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肆在门外,点了一根烟,抽了口,慢慢悠悠地吐出烟圈“她在找你。”
她?
岑永青立马弓下腰去看门外“谁?”
何婉林?还是商裕德?
不,不可能。
这两个人不可能掌控得了他这个儿子。
“要好好听话。”风把烟灰吹到了他手上,他没管手背,只擦了擦他心爱的戒指,他摸索着戒指上的宝石,自言自语,“要听她旳话。”
不知道他是在告诫自己,还是告诫岑永青。
岑永青想不明白,这个“她”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个本事,能让岑肆这种眼里根本没有底线和法纪的人听话。
岑肆冷不丁地问了句“还记得你的腿怎么瘸的吧?”
他打的。
他把他亲生老子的一条腿给打瘸了。
那是五年前的事,当时他在西西戈尔已经成名,岑永青去找他避难。
他说好,但要给他一条腿。
岑永青每回想起来后背都发凉,他跛着腿,本能地往后退。
当年任由打骂的少年已经长大了,长成了心狠手辣、比生父还要暴戾阴毒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