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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横跟在她后面“你今天不对劲。”
“没有啊。”
她背对周自横,自顾自地在忙,突然随口提到“过两天我去帮你把身份证补了吧。”
“不用补,办假证就行了。”
但他之前还吵着要补身份证。
秦响又说“假证没有磁,刷不了,最好补一下,以防万一。”
周自横不是一个擅长隐藏情绪的人“不会有万一,不用补。”
他很抗拒。
秦响关了火,转过身去“你是不是打了我们殡仪馆的一个同事?”
周自横眼神立马变狠了“他找你麻烦了?”
“你为什么打他?”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为什么说你是杀人犯?”
问不过她,周自横招,三个问题,一个一个来“是我打旳,他欠打,我本来就是杀人犯。”
秦响几乎可以肯定了“你都知道了?”
“你指哪一件?我是副人格这件事?还是你替我顶罪这件事?”
秦响有案底在殡仪馆不是秘密,瞒不了很久,周自横早晚会知道她坐过牢,也早晚会知道他的十二年牢狱全是人格沉睡时产生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