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答应她。她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对面的墙发了一会儿的呆。
哦,是男朋友家啊。
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八点还没到,她起床,趿着不合脚的拖鞋,去把卧室的窗帘拉开。景召的房子在高层,视野开阔,阳光大片大片地洒到她身上。
她伸手挡了挡眼,伸了个懒腰,又扒拉扒拉头发,穿着睡衣出去了。
客厅里没人。
她喊:“景召。”
早上刚起,气泡音听上去很乖、很奶,叫人的时候像在撒娇。
“景召。”
“景召。”
浴室和厨房里都没有人,景召不在家。
桌上的花瓶里有新鲜的蓝色妖姬,不多,十几朵,花瓣上还有欲滴的水珠。花瓶下面压着一张纸,是红线白底的信纸。
这个年头已经很少有人会用信纸了,商领领扶着花瓶,小心地把信纸取出来。
信上有她熟悉的字体。
“醒了给我打个电话。
早饭在锅里温着。
——景召”
景召写的一手好字,字迹遒劲,有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