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郁夕珩擦了擦手,淡淡地说,“先关起来,别让她死了,留一口气。”
沉影应下:“是。”
他强行掰开墨楚仪的下巴,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毕竟墨楚仪的伤势十分重,他怕他把她拖几下,她就挂了。
“你、你是给溪降……可你没有证据!”墨楚仪回了些气力,思绪有瞬间的清明,“你、你凭、凭什么……”
溪降就算说出去,只要她死不承认,又如何定她的罪?
她暂时不知这个那人和溪降的身份。
但他下手如此之狠,难道溪降和墨楚星已经死了?
郁夕珩很平静,眸色都是一片冷清:“我不需要证据。”
六个字
,让墨楚仪如坠冰窖。
这个俊美尊贵,如清风朗月一般的男人,怎么会和残酷暴戾这个词沾上边?
沉影将墨楚仪提了起来,身影迅速消失。
郁夕珩回到溪降修养的房间。
“九哥。”见他回来,凤三起身,“他睡得很好,还打呼噜呢。”
郁夕珩坐下来,试了试溪降的脉搏,确认他安好,这才问:“你们姑娘呢?”
凤三愣了下:“司小姐又去煮新的药了,在天台上呢。”
郁夕珩颔首:“好好休息。”
他退出房间,从旁边的楼梯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