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顾知鸢不动声色：“不是说玩儿的挺好的么？听起来人家对你还是很满意的。
”
这话一出，寒宵的脸都绿了，悠悠地看了一眼顾知鸢：“您不知道，睡觉跟个王八一般，身上味道难闻，有口臭，打呼噜，吓得我一晚上没睡，生怕他醒了做个畜生。
”
“你放心吧。
”顾知鸢笑了一声：“药效五个时辰。
”
“我瞧着他飘飘欲仙的，当真像是舒服极了，这是什么药啊？这般的厉害。
”
“母亲配的，给了我许多，用来防身的。
”
“嗯？夫人给你这些药做什么？她怎么能保证效果的？”寒宵震惊地盯着顾知鸢。
顾知鸢凉凉扫了他一眼，寒宵恍然大悟，闭上了嘴巴：“属下失言了。
”
这些药，就是程敏娴当初对付赵帝用的，飘飘欲仙，不知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