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距离最近,但是也要日值晌午时分才走的到。
营盘外自有岗哨士兵盘问:“站住,你们是那里来的毛孩子,不知道这里不许擅闯嘛?快回去,不然要你的小命。”
叶小北自然不怕他的言语威胁,圆睁虎目怒骂道:“呸,我叫你这没有眼睛的小卒,目中无主的狗才。我乃当今楚王第七子公子北,有要事急见你家营中主将,还不快快引路?”
没等叶小北往伸手在背后示意,那赵灵儿先行解下自己的腰间玉牌,便扔了过去。
那士兵急忙将那玉牌捡起一看,吓了一跳,急忙拿着玉牌向营中跑去。
来到中军大帐,手持玉牌闯进内门道:“报,辕门外来了一男一女,声称是公子北来临,要见主将大人。”
主将闻言一动,急忙上前接过玉牌,只见那上面写道:“内宫引”,三个字。
玉牌背后则是:“濯衣房吏”四个字。
主将看字一惊,又叨念道:“先前听闻,那公子北乃是秦妇所生。大王见喜,则封得一僮仆女为僮妾,日日照看。后封为内宫吏仆,总管内宫濯衣房。
凡进贡美女,良者进宫,余者均为濯衣小奴。我妹正愁没有门路,不如多多向公子北进言罢。”
说罢,那主将大手一挥,召集一众官兵,出门迎接。
“末将江苏率众将士,恭迎我公子北,愿我王万年,公子万年。”
听完,叶小北在心里嗤笑道:“这主将名字好玩,这说话也有些道道儿,看你能否胜任罢?”
“江将军快快请起,本公子此次前来,是向将军求援的。”
江苏听闻叶小北要来求援,不免心生疑虑:“这公子北来此求援,求得什么援?莫非是他被那个贵族打了不成?
若是旁家还好,若是那屈、景、昭三家,我可惹不起啊。
不过,要是能进送妹子,我家也能就此飞黄腾达。”
想到这里,江苏暗下狠心道:“不知公子有何需要末将的,尽管说来,末将定不推辞。”
叶小北面带焦急神情说道:“是那城中有昭通家族叛乱,封锁都城,我父有难,还请将军驰援。事成之后,我定会为将军向我父讨封一个候位。”
江苏一听,心道:“竟然有如此之事,救驾之功,肯定会助我江氏再上殿堂的。”
说干就干,江苏立刻将叶小北和赵灵儿迎入营中,召集营中所有步兵车兵,回援都城。令拍亲将给自家送信,多多征集人马工匠,搭设攻城兵器。
“江将军,回援都城,也该带上我啊。”
“公子勿急,大军对战,恐怕刀剑无眼,伤了公子。公子勿忧,末将一定会救回大王的。”
江苏想的是什么,先把你给稳住,留在这里。哪怕救不回来,也可以送你上位。
叶小北的想法是什么,我要在军中刷声望,但不能和此时城内的叶小北见面。
所以两个人各怀心事,却又在一件事情上不谋而合,所以才会如此和谐。
“祝江将军凯旋归来!”
之后,江苏点齐车马将士,便开始回援计划了。
当然,能有此等觉悟的,有不只他一个人,屈氏和景氏也在盯着都城。这头一听到都城内出现了叛贼,直接也领兵出战了。
战至日落时分,城门重新打开,昭氏余党也悉数歼灭。江苏派人将叶小北请回王宫,自己则进宫迎驾去了。
月升高空,叶小北搂着赵灵儿重回王宫,见了楚王熊横,寒暄安慰几句,便各自分开了。
但是却给宫内一群人吓了一跳,怎么刚说给赵灵儿立王妃墓葬,现在又突然出来了呢?
“滚滚滚,我又找到了王妃,先前那太自然不算了。去去去,滚去打扫宫殿去。”
说着,叶小北和赵灵儿两个,又快快乐乐的向寝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