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小北一眼,又瞄了一眼自己的主子范家大小姐,嘴角不住的上扬。
知县很生气,叶小北不跪是因为人家是宫中的人,你们两个不跪又是什么意思?
“啪~”
“大胆的刁民,竟然见本官不跪?来人呐,先打十板。”
两边壮班衙役走出来四个,两个人一组将这主仆二人给架了下去。
小丫鬟那里想到过是这种场面呐,当场就嚎叫了起来:“知县大人,我们乃是山西范家的人呐,大人不能动手啊?”
知县一听,山西范家?没听说过什么山西范家在京城里有什么背景啊?自己也不认识来自山西的官员呐?
她敢当堂大喊,莫非是说她们家老爷是当朝几品官员?
犹豫了一下,知县决定先把丫鬟打了再说,把小姐给放了。
一挥手,壮班衙役就懂了,将范小姐放开之后,给那小丫鬟打了一通。
十板过后,小丫鬟就感觉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仿佛断开了一样,已经站不起来了。
好在壮班衙役并没有下手太重,两个壮班衙役又给小丫鬟架了回去,扔在了大堂上。范小姐缓步就跟了上来。
小丫鬟这个气啊,一看范小姐没挨打她倒是挨打了,心里更加的恨上了。
“啪~”
“呔!堂下的恶奴刁主,因何壮告无辜的路人呐!”
知县这一手比较有意思,先把你们打进恶奴刁主的行列里,然后把叶小北身份给保护住了,再问话就范家大小姐和她的小丫鬟被动了。
小丫鬟这个哭啊,就把刚才在大街上说的那一套,添油加醋的又说了一遍,加个哭腔仿佛是唱戏的出身一样。
知县这就麻爪了,心说:这里面怎么还有赵王妃呢?刚才不是说山西范家吗?
一瞅叶小北,那意思这事儿该怎么办?是私下处理还是上报州府或者五城兵司呢?
指了指知县头顶上写着大公无私的牌匾,意思让他正常进行就可以。
知县误会了,惊堂木一拍,道:“此案过于杂乱,需要移交给五城兵马司的中城兵马司。退堂!”
小丫鬟虽然没有想到这个县官这么怂,但是也正对了自己的心思,只要这事儿越闹越大,对自己的任务就越有利。
可是叶小北不是这样想的啊,越闹越大,最后不就难以收场了吗?
连忙喊道:“知县大人,此事本就是碰瓷讹人的无赖纠纷,何须惊动中城兵马司呢?”
知县都走到台下了,一听这话赶紧退了回来,坐在大堂上发愣。
也不敢说话,也不敢动手,只能止不住的叹气。
也罢也罢,自己的官也就只能做到这里了,剩下的就准备收拾东西回老家吧。知县怀着这种心思叹息道。
“堂下恶奴,你刚才所言是否句句属实?”知县硬着头皮再次询问道。
“回县老爷,民女刚才所说句句属实啊!”小丫鬟带着哭腔说道。
“好,王典吏是否将其所言记录下来?”知县再次询问道。
“回知县大人,下官均记录在案。”王典吏回答道。
“让她签押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