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药效端木忱也改了。因为他想到，司徒瑶怀着身孕，如果告诉她说谎会死，她可能会猜到是端木忱在吓唬她，不是真的。</p>
“你喜欢……”端木忱声音顿了一下，“顾泠吗”</p>
司徒瑶愣住。</p>
任谁都会以为端木忱这么做会问司徒瑶是否真心喜欢他，没想到他却问她是否喜欢顾泠。</p>
司徒瑶惊讶过后，面色平静地摇头，“不喜欢。”</p>
“朕不是问男女之间的喜欢，是想知道你对顾泠本人，对他这个表兄的看法。”端木忱说。</p>
他并未怀疑过司徒瑶喜欢顾泠，当下问的也不是这件事。</p>
司徒瑶蹙眉，思索了片刻，开口先叹气，而后摇摇头，“不喜欢。”</p>
“为何”端木忱问。</p>
司徒瑶再次叹气，“顾泠表兄从来也没把司徒氏的人放在眼中，更没有把我当妹妹看待。”</p>
端木忱点头。是真的。只是此前司徒瑶提及顾泠并非这样的态度。但那也正常。他们事实上就是不相干的人，面子上说些客气话没什么。</p>
而后，端木忱再问，“你曾说过不止一次，你很崇拜苏凉，很喜欢她，是真的吗”</p>
话音刚落，就见司徒瑶的手指揪住了她的衣袖。这是端木忱早就发现的，她紧张时下意识的动作。</p>
“我……”司徒瑶又低了头，且一向最懂礼仪的她，忘了自称臣妾，“我也不喜欢表嫂……”</p>
“为何”端木忱眸光微暗。</p>
“她……她……”司徒瑶显然并不想说出接下来的话，“她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所有人都要围着她转，她永远是对的，跟她不同就一定是错的。”</p>
司徒瑶说完，似有些后悔，想要解释，却欲言又止。</p>
大概是“不能说谎”这一点，让她没办法再说些面子上的客气虚言，来掩饰内心真正的想法。</p>
端木忱眼中的温柔本就有点假，如今连假的都没了，他问司徒瑶，“苏凉得罪过你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