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郅。”薄夜衾坐在轮椅上,居高临下:“你今年多大了?”
“回,回三叔,我今年28岁,和你同岁,你忘记了?”
看着脸上还满是泪水的薄光郅,薄夜衾冷笑一声。
“你也记得你和我同岁,你这个样子,我还以为你今年刚三岁,起来!”
听到“起来”二字,是用了怒气的口吻,薄光郅吓得连忙站起身。
“你不是三岁的小孩,你父亲也不是,我就算是身为家主,可也不能违背你父亲和你母亲的意愿。”
薄夜衾继续说着:“你如果不想让你父亲和母亲离婚,你应该自己去努力,而不是靠求别人。谢洋今年23岁,可是他却已经能独当一面,而你,却还是躲在你父亲和母亲的身后,至今一事无成。要先自己学会独立,学会分析你爸爸为什么要和你母亲离婚,而不是遇到点事情,就去求人。”
薄光郅听到薄夜衾这句话,觉得自己的自尊被伤到了。
他和薄夜衾同岁,就因为他的智商没有超过120,所以没有资格去参加薄家继承人的挑战。
就因为他的智商不高,所以,他要被同龄的薄夜衾教训,还要被谢洋那个娘不要,爹不管的人给拉踩……
说的那么不多,不就还是不想帮他吗?
不就是想要看他们大房的笑话吗?
薄光郅心里气愤着,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知道了,谢谢三叔教诲。”
薄夜衾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虽然他没有读心术,但是他的眼睛也不瞎,自然就看到了,薄光郅表面服从下,那眼睛里的不满和愤怒。
他话已至此,已经仁至义尽。
薄光郅离开了东园,回到了南园以后,薄光镜连忙着急的走过来问着:“怎么样大哥?三叔决定要帮咱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