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应该不是直接土葬的吧?”
“应该是火葬后再土葬,”夏铭盛说:
“他女儿那种情况,身首异处的直接埋了貌似不大好,一把火都烧成了灰,是胳膊是腿儿也看不出来哪儿跟哪儿的。”
呃……话糙理不糙!
薛然瞧着眼前刻着死者姓名的花岗岩碑石,心头莫名萌生出一个荒诞的想法,这墓碑下面,真的有骨灰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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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墓地,薛然好端端走着路,听夏铭盛突然低声在她耳边说:
“诶,你有没发现,探长最近有点儿反常啊?”
虽然对姜恂平常也算不上多了解,但凡她没五感尽失,都能发觉姜恂近来抑郁的频率貌似有点儿高。
“你知道他怎么了吗?”
薛然眉毛微抬,“我怎么会知道。”
夏铭盛又悄声问:“你跟探长吵架了?”
“怎么可能?”
他这没厘头的话委实让薛然狠狠讶异了下,眉心微蹙说:
“私事吧,干嘛这么八卦?”
她摇摇头,余光瞥见姜恂在后头紧盯着他俩,心说果然还是不要在领导眼皮子底下嚼舌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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