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两太少,我要十五两!两年之内必须给我,给得出我就让你走,给不出你就给我继续在家里干活!”
这是孙母盘算后的结果,要太多了孙巧儿根本拿不出来也是没用。
两年……
孙巧儿去打听过,在县城的酒楼当小二,一个月能有将近一两银子的月钱,偶尔还会有赏钱拿,若是她多干点活,省吃省喝,攒下十五两银子应该差不多。
都怪罗扇,要不是她把自己抓回来,连一两银子都不用出。
“好,但是只有我们两个说了不算,我要找人当见证!我、我找何娘子!”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明明恨何湘云和罗扇揭穿这一切,可她能信任的也只有她们。
最主要的是,何湘云既不怕孙母也不怕罗婆子,挥起竹竿就敢打。
何湘云无所谓,“行,我看可以当见证,不过最好还是立个字据。”
她把字据写了四份,大约就是孙巧儿在两年内付给孙母十五两银子,从此以后跟孙家再无关系,孙母则要把彩礼还给罗婆婆,孙巧儿也跟罗状元再无关系。
三个人都不识字,何湘云念了一遍给她们听,最后按上手印,四人一人一份。
孙巧儿站起来,把字据小心的收在怀里。
“娘,我想回家收拾下东西。”那些衣服她总能带走吧。
孙母没啥好脸色的道,“都是些破衣烂衫,谁稀罕!只许拿衣服、别的不许拿!”
就孙巧儿那几件衣服,她当抹布都嫌脏。
至于被子,再破也是孙家的,拿去冬天盖白菜都不给她!
眼瞅着到手的孙媳妇和十五两银子都没了,罗婆子只能拿回来彩礼,也就是二两银子和一些东西,心有不甘。
“何湘云赔钱,罗扇踢了状元的钱还没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