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湘云翻了个白眼,仿佛在说废物,踢都踢了,怎么不再踢的狠一点。
“我家状元当然没事,你别在这乱说!”史翠连忙道。
要是这样的闲话传出去,她儿子还怎么做人。
“那你们就更没理由抓着阿玉了,既然罗状元没有断子绝孙,也就是说这只是普通的逃跑新娘和打架斗殴事件。
你们想要银子就放了她,要不然我就去县衙告你们,说你们无故关押良家妇女,人家县衙要关人都得有个罪名,你们连罪名都没有,原来你们比县太爷还大。”
这屎盆子可不敢往头上扣,罗家几人嘀嘀咕咕几句。
“放就放了,别以为我们是怕了你,该给的银子一分都不能少。”
罗婆子示意罗大虎可以放人了。
罗大虎松开手,罗扇踉跄几步,稳住身子后她朝着他们学着何湘云的样子翻了个白眼,接着撒腿就跑,就跟好不容易从猎狗嘴巴里掏出来的兔子似的。
“娘!”
这声娘叫的别提多甜多委屈了。
何湘云板着脸看着她,瞅瞅她招惹的这些事,真是个惹祸精,张嘴想说她两句,却看到了罗扇的手指头。
“手指头怎么了?伸出来我看看。”
喜服根本不合身,袖子垂下来会把手完全盖住,而且也是红色的,稍微远点都看不清她手指头上的血。
此时不告状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她连忙举起胳膊,喜服滑下,露出白兮兮的右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