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凝,你也敢要!”
“你都给出保证了,我有何不敢要?”
“我从哪儿给你弄这么多银子!”
谭琳出嫁时,是带着一笔不菲的嫁妆进世子府,可是为了盛逸旻在朝中打点都用了不少。即便一文不用,距离五十万两银子也是差远了!
镇安侯府虽然比普通百姓家底厚,可谭铮一生清廉,除了谭老夫人掌管了几家铺子,也从没有什么额外收入。
谭老夫人曾说过要给乔晚凝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最多不超过十万两,已经占了相当大一部分侯府家底。否则马青荷也不会不满到要谋财害命。
而此时侯府的那几家铺子,生意也是日渐衰落。
总不能将侯府的大部分家产都抵在药钱上!否则,她就彻底失去了娘家助力。
谭琳一想银子,就先想到了侯府。
她知道,盛逸旻肯定是不会给她出这笔银子的!
现在,她都不敢去看盛逸旻一眼。
乔晚凝这是要把她给剥个一干二净啊!
乔晚凝漫不经心道,“脸是你自己毁的,盗走我的伤药钱,还有白费了我一瓶药的钱,我都没有与你算。这瓶药你若要不起,我也不会强卖。”
“晚凝姐姐!晚凝姐姐!我错了!”
谭琳一头跪倒在乔晚凝身前,“晚凝姐姐,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你饶了我的吧!求求你把药给我,求求你!我错了,我不该冤枉你,我错了!”
她知道,这就是乔晚凝想听到的话。
她不愿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认错,可是没有办法。
事情闹到这一步,她必须从乔晚凝手中取到真药,不能让乔晚凝背地里一而再的坑害她!
必须当众有个了断,不能给乔晚凝任何纠缠对付她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