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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便在又一场喧哗中度过。
乔晚凝出门前准备的东西没怎么派上用场。
似乎只要不碰到那狗主子,事情都会很顺心。
可没碰到那狗主子,乔晚凝觉得自己心里还是不踏实,就像是有口气堵在那里,没有畅快的呼出。
乔晚凝知道,那样一个满眼煞气的人肯定会再来找她的麻烦。追根究底只因为当初她从他的手中夺回了自己的东西。
想到此,乔晚凝也是很气愤。
到底是谁招惹了谁!
……
依然是临近焉城皇宫的那座无名府邸。
仍是一脸病容的年轻男子听着外出归来的仆人像是说书一般,讲述从皇都书院与平远将军府搜集到的趣闻,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主子,那位乔小姐做的事是越来越奇了。”仆人道,“她竟然能解得出连南山先生都难以解出的题目,可不是一般精通算学。听说是她母亲传授,可她母亲又是从何学得?”
“这……或许得问乔晚凝那来路不明的父亲吧。”年轻男子拿起旁边桌上的一本书。
正是据说是南山先生的师公留下的《算迷》。
“没想到自从老镇安侯夫妇全都过世之后,乔晚凝会变得这么多。”仆人感叹。
年轻男子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之前说她变了也不对。这或许才该是她本来的样子,不知之前是为何要藏拙?难道与她的父亲有关?以她今日之表现,方配得起老镇安侯的宠爱。盛逸旻啊……真是有眼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