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凝音落,众人愕然。
吴平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
乔晚凝不仅贬低松白先生,还要毁掉松白先生的声名?
松白先生今日在谭承一事上虽先入为主,因偏见而定错,但他的学识可是确确实实摆在那里,既能写一手锦绣文章,还能计算日月,曾解决不少建造难题,几十年所学成就并非虚言。
“简直是笑话!”松白先生哈哈大笑,“你如何让老夫低头?你说,你如何让老夫低头!就这群学子,从未有人难住老夫,你个不学无术的丫头,又能问的出什么!”
“你的意思,不就是会写会算么?”乔晚凝轻笑。
“不就是会写会算?”松白先生品着话中的不屑之意,“无知小女,不知天高地厚!”
“哈哈哈哈——”
众学子也跟着笑起来。
“这乔晚凝真是疯了吧!”
“她脑子何时正常过?但凡正常一些,也不会做出在赏花会上追着个家丁纠缠不已的丑事!”
“哈哈哈——”
乔晚凝对这些闲话充耳不闻,抬手伸向吴平,“吴院长,书院应该有备存题库吧,将最难的一套试题与笔墨纸砚一并取来。”
“去把最难的取来,老夫今日就让众学子开开眼!”
松白先生以为乔晚凝要当众考他。
很快,书院执事就搬来桌椅,摆好笔墨草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