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次布置的课业是写怀思。我实在无感而发,听说谭承写的很快,我便趁他的舍中无人,偷偷从他的箱柜里取出课业看了,见写的还可以,便……便拿走抄了。我想……我想他这次的课业写的有些超出他的平常,就算他拿出来,怕是……怕是也不会有人信……”
乔晚凝从吴平手中夺过板子,啪啪两下重重地抽在孟义的左右脸,“已经是一张烂脸,留着何用!”
“啊!”
孟义捂脸痛叫,连口水都喷了出来。
还有混着药粉的脓液渗出厚厚的白布。
“承儿……承儿真是冤枉的……”赵蝶儿内疚的看看自己的夫君。
“承儿。”谭如山朝谭承走来,“爹……错怪了你。”
“二舅,一句错怪就完事儿了?”乔晚凝问。
真像有些家长,训起孩子来口若悬河,该道歉的时候惜字如金。
“还要怎样?”谭如山道,“我的儿子,回去以后我自会安抚。”
“回去以后?二舅当今日的事完了么?”
“我们已知错怪了承儿。”
“是,你知我知,所有人都知。但那个一口咬定是谭承错的老头儿还一个字都没吭!”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松白先生这次只是受孟义欺骗。”康鸿飞道,“难道你还想把松白先生交给谁去惩处不成?”
乔晚凝一记冷光射去,“康鸿飞,你是嫌自己身上的包咬的少么?”
康鸿飞不禁摸摸自己的脸。
该死的虫子,在他脸上也咬了两口!
“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