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是一个豪杰,只不过不清楚是女中豪杰,还是男中豪杰,总之就是一个豪杰,秦言眼里写满了失望,可我就只有这半口酒,正欲离去,却忽然回首,那三尺青锋跃出,秦言接过,只听那一人在笑:“下次在请我喝!”
秦言笑了,笑这世上原来还有江湖,笑着少冲的美人脸着实意气,就算死,也要托我云汉城的兄弟姐妹,为这美人脸摆酒。
“我这一剑,没有名字,随便一剑,看这少室山的瀑布,总觉得倒流的瀑布也算好看,看你书生打扮,可有名字。”美人脸坐在顽石上,看着少年郎坐在深潭边,抱着那把剑,眼中满是惊喜。
又一个找我要文字的人,书生虽然没啥用,可好歹不是有一碗饭吃不是吗?这一剑若是瀑布之剑,眼中倒映着从天河挂下来的瀑布,秦言看着没人脸,还真的有一个名字,只因写诗的人我们他会剑,只因背诗的人想学这一剑。
“庐山!”
这世上可无这座山,去了不少仙山的美人脸露出一丝迷茫,可就在这时少年郎吟诵一兽诗文,趁着这东海日照大地,山上满是紫烟,长虹贯日间,美人脸望着想学剑的少年郎,后者吟诵:“日照香炉生紫烟,遥望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好一句飞流直下三千持,疑是银河落九天,我在这师父城少室山坐了一年,悟出些什么,可就不知道悟出这些叫什么,这一诗文果然了得,说出这心中意,好一句庐山,写诗的人才是这剑仙,一定是这世间头一等的飘逸,一定是这世上头一等的剑仙,可美人脸很快的就苦笑不得,甚至一度怀疑这写诗的人可能说着一手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诗词。
他不会剑啊!这用剑的手法,倒像是用锏,看着少年挥剑掉入深潭,美人脸笑了,这剑可不是这么用的,他的目光移向少年腰间挂着的九节骨锏,以她的眼光来看,这一定是头等的兵器,一般神兵总有自己的用法,可这少年虽有招式,可没有这意念啊!
“你这锏用的真的是…”
“是什么?”
“就跟这水珠落下一样。”
是什么,说的很含蓄,水珠落下不就是稀巴烂吗?秦言有些想哭了,我用剑被说成了用锏,可我老秦家就会这种兵器,一瞬间可怜巴巴的靠在顽石上,有些发愣,美人脸懂这样的情绪,就算是她这样的天赋总有困惑的时候,她望了一眼少冲山,也不想在评价少年的梦想,说道:“把锏给我,我教你。”
这声音,轻轻柔柔的,这美人脸虽然看起来清冷,可这声音着实有些温柔,听的人很是享受,于是乎秦言把美人脸的剑收好,把家传的宝锏,这一锏一个姓姬的神兵利器,随手送人,某一谷,有人捏着筷子喊败家子,某一城,有人笑着骂了一声,好一把降龙锏,好一把银河剑,活脱脱的两个败家子。
“好的,好姐姐!”
美人脸像是不在意这人的嚼口舌,让这一人有些窃喜,原来这一身袍子下是一具玲珑,原来这张美到极致的脸还真的是个姑娘,秦言觉得真好,像是完成一个梦想,剑仙小姐姐有了,那教人炼药的老头子还不给我安排。
但我虽然知道你是女子,可并不轻视,只因你叫我一剑,美人脸举起降龙锏,一挥而出,这天地传来一声龙吟,乖乖隆地洞这是什么声音,我家传的宝贝果然了得,美人脸也是一愣,摸了摸散发白光的神兵利器,她觉得这不一般,他觉得自己那把叫银河的剑挨不了这剑的一击,但又如何呢?只是用了那么多剑,银河跟了自己那么久,也算有了些感情,她望着怔怔的少年。
“剑仙姐姐,好活呀!这咋使啊!”秦言惊讶道,这一剑无论看多少次,多是令人惊讶无比,我咋用不了这一剑。
美人脸一笑,这人好奇怪,满脸的少年意气,对了,他好像也不过就是一个少年,她微笑道:“这一剑,庐山,名字取的好,用法也简单,每日对瀑布挥一剑,我挥剑十二次,这瀑布终于倒流。”
挥剑十二次,用了十二天,秦言嘴角浮现一丝苦涩,看着手中那把好剑,这剑身上有这星辰万里,可自己没十二天,弱弱的问一句:“有没有,一个时辰就会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