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昊之心,人尽皆知。秦言瞥了瞥夏帝,端坐了起来,这一刻就仿佛他是快离世的丞相,要向君王交代什么,他苦涩的说道:“我打不过,我没主意。”
说完秦言又恢复那种慵懒的作风,靠在椅子上,伸出十个手指数着什么:“有诸国联军,有大阳国君,有十二巫族,有三山,有妖族,有佛门,有大阳圣庙。”
一共七个势力,他们通过庞大的传送阵穿梭到帝都城外,每说一个,夏帝的眉头就皱一分,他问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这群打的你死我活的人,为什么会集合在一起。”
秦言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看着三个手指:“杀齐天,杀苏西临,杀秦言。”
“你要想问朕什么问题,那就直说。”夏帝看着秦言最后一根手指,他已经做好了摊牌的打算。
“一根手指我就一天的命了。”
“一根手指朕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夏帝在等待秦言的问题,其实秦言来到教坊司绝对是来找那个小姑娘的,而关于这个答案告诉秦言也无事,毕竟现在只是一根手指。
秦言嘴角冷冷的一勾,却又绽放最灿烂的笑:“请问陛下,地府可会真的毁了帝都。”
夏帝捏着杯子的手颤了颤,又几滴酒液洒在了桌上,倒映出这位九五之尊的笑:“秦爱卿多虑,该罚几杯了。”
“那就留着改天吧!”秦言笑的越来越苦涩,原来地府毁不了帝都,为什么今天会这么想呢?是因为院长,夫子,大监察,皇帝,表现的都太正常了,这明明是覆巢之下的事情,这些大佬哪怕在心大,也不可能装死的装死,看不见影的看不见影。
见秦言不喝,夏帝也放下了杯子,想了想还是把话说出了口:“曾经朕的教坊司来了名商国少女,秦爱卿若能把他找到,就请带回白陵河。”
“你觉得你很有趣?”秦言的嘴角抽了抽,尤其是在夏帝乐笑的时候,他猛地一拍葫芦:“说吧!怎么杀你胞弟,你帮他选一种死法。”
这回轮到夏帝嘴角抽了抽:“哪有秦玉猫有趣呢?明日一早,他必定谋反,可请秦玉猫护卫宫廷。”
“为什么,今夜不直接杀了。”秦言想不通一件事情,明明就是一刀的事情:“你手底下那么多强者,为何就偏偏要我去干这种事情。”
夏帝冷哼一声,他站起身子,丢出腰间的夏剑:“朕依然抽不出这把剑。”
不就是你们姬家老祖宗定的无聊规矩,秦言冷哼道:“规矩是可以改得,为什么偏只用夏剑,只要你愿意用冬剑,用春剑,用上剑,用下剑,不是多行吗?”
“你真的认为你懂皇族。”
“我倒是宰了一个皇族,你亲侄子。”秦言一副快来表扬我的样子,结果就听见夏帝的冷哼。
“要不是你杀了他,姬鸣可坚定不了杀朕的念头。”夏帝说的苦涩,要不是知道他是一个什么人,秦言差点信了,他重新想夏帝话中的话。
懂皇族,皇族…皇族有秘密,秦言忽然惊呼道:“不会真的只有夏剑可以杀你们姓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