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院院士,果然了得,半州大师的术算之术果然一绝,小子,就你画符的本事提鞋也不配,也不知道你们司徒大人为何招收这种人来。”
强行拉仇恨,又尬又致命,无奈的同仁,与子同仇,又欣喜今日可以早点下班,他们希望秦言再加一把力,把明日的也算完,这年头谁不愿意摸鱼。
秦言忽然大笑一声,朝周半州拱手道:“在下不会,比不上周大师。”
什么他不会,摸鱼呢?什么他不会,别装了?什么他不会,跟我一样靠关系的会个屁,我张三理解你。
周半州一副教育年轻人的样子,严厉的说道:“能创出这样的字符,的确有去天院的资格,但还是要学会谦虚,你的路还很长。”
感动的要哭了,秦言望着周半州的背影喊道:“勾三股四。”
“弦五!”周半州回头,震惊的看着那名少年,空气中的火焰碰撞,这是数学人的争斗。
“你可知有一种数叫函数,可算一切变量,你可知有一种叫方程的算式,可以算出未知的变量,你可知为何这一枚铜板,非正即反。”
这是什么鬼,十万个为什么吗?场上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挠头的周半州,他难到他了,什么是函数,什么是方程,什么是铜板,哦铜板我知道啊!可为什么他非正即反。
“臭小子,别玩文字游戏,你当你是圣院的儒生啊!”张三咆哮道,却被周半州拦住。
“我不知道,年轻人铜板为何非正即反。”
秦言笑道,又拿出一个铜板,藏在手心:“请问我左手可有两枚正面的铜板。”
“你在说什么?”周半州茫然的说道:“可能有,可能无,我怎知这个,我又不会天机之术,年轻人数算之术可不是这样的。”
“可这无须天机,只需一个猜想,你能否在无数种可能中选择一个。”
“岂能如此不严肃。”周半州愤怒的说道,他觉得这少年侮辱他的信仰。
“可我认为最好的数算人,一定是最会猜想的。”秦言将手中的铜板拍在桌上:“连想都不敢想,你对得起数字吗?”
晴天霹雳,周半州浑身呆滞的说道:“这是什么学问?”
什么学问啊!我叫你来侮辱他们智商,你现在表傻的透顶,我张三不要面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