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没有直接回答她，慎重的说道：“我需要考虑一下，这么办吧，你给我一天的时间，最迟明天中午之前，我给你一个确定的答复。”
“好啊，那我等你的消息，咱俩现在可以交换联系方式了吧！
何小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坐在李木的身边一声不吭，看着师哥和沈星月交换了联系方式。
李木已经无心吃饭了，三个人又闲聊了一会，沈星月知趣的起身告辞，师兄妹将她一直送出了酒店，何小雨早已安排好了商务车，吩咐司机将沈星月送回至伟华公司。
回到包房后，李木气得大骂不已，发了一通脾气后，对何小雨问道：“有没有问过销售，他们怎么说？”
“一问三不知！”
“妈的，要那些废物有什么用，这么大的项目竟然一无所知，开除，把盯山阳公司的销售全部开除！”
“嗯，我会的，师哥，沈星月真想谈合作吗？”
李木冷静下来，端着酒杯沉思。
过了好久，他沉声说道：“她没有害我们的理由，这么大的项目，用户肯定会强调本地化服务，而在山阳本地养一批服务人员既费钱又费力，她选择与我们合作，应该是出于共赢的思路。”
何小雨认可他的说法，紧接着问道：“师哥，用户为什么会这样做，林婉在里面起到了什么作用？”
李木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眯着眼睛说道：“我们是本地企业，又是山阳公司全部网关系统的供货商，按理说，他们不应该绕过我们，但是他们偏偏就这么做了。”
何小雨又给他倒满酒：“师哥，他们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把我们的网关产品全部替换掉？”
“应该就是这个目的，在规范制定阶段故意回避我们，即便我们具备投标资格，中标概率又能有几分？”
“师哥，这件事情能不能和林婉有关？”
李木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其实，即使何小雨不问这句话，他也怀疑此事与林婉有关。
只是他不能理解的是，林婉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是为了报复他，那为什么还要继续纠缠他。
难道说，是为了见证他的毁灭，想要亲眼目睹他的痛不欲生，那这个女人的心肠未免太歹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