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奇怪的看向上位,然后用余光扫了一眼,接着感觉这样说不够诚恳。
于是稍微的整了整衣服鞋帽。
直接来到上位面前行了个大礼,又把那话重复了一遍。
如果说在这之前,想拜那高人为师,是一种极力的吹捧和赞扬。
但是现在绝对不是,真心的希望这位高人能够在大帅的麾下办差,想必遇事还能听取一些建议,可以做到事半功倍。
也是纳闷了,上位一向是礼贤下士,如今这是怎么了。
仅凭现有的技能已经可以驰骋天下了,居然还无动于衷,难道是要保护这位高人,等战争结束,还是天下一统呢?
……
上位神色略显呆木,此时的眼神不知道往那边放。
咱孩子如此本领,难道咱不知道。
需要你们这群腐儒三番五次的劝说吗,一点默契都没有。
这都察觉不出来,你瞧瞧人家胡惟庸,那个眼力见真的是简直了,将来必成大器。
看眼神便知道咱要做什么?
你们这么讲难道我不想让这小子在咱的麾下办差。
问题是如今局势紧张,况且咱的孩子众多,此时认亲,多有不妥,恐怕对这个孩子不利。
况且以后的天下究竟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留着这小子,或许还能东山再起,提前暴露,以陈友谅的为人,那不给咱赶尽杀绝了。
如果就这么入城了,怕是一场轩然大波啊。
“这个……善长啊,你也知道高人不与俗人同,人家本来对当官什么的没什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