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女的目中也忍不住含了一些泪花,点了点头:“是啊,足足有二十载了是我对不停你们”
两人默然相对良久,院里的人都随之静默不敢出声。
她看了看四周,抹了抹眼角渗出的泪水,微微一笑:“瞅瞅咱们,一会面就说这些话,倒是将她们这些小辈给忘了咱们老姊妹此番会面是难得,大家现今都在锦州,日后会面的时机也多得很。
来,先进屋吧。
”
几个小辈先站出来相互见礼,老太君和大太太都逐一给过会面礼,老太君端详了一下这些林府的小姐,启齿求教:“怎么你那宝贝孙女儿没出来吗?”
皇长女一脸郁闷的神态:“都道我宠她,倒还真是将她给宠坏了那妮子极其痴迷练武,每天必练,断不得一天。
自从她那师父来了之后更加如此,两人练到了一起儿去。
偏偏我给她请的那个师父脾性极大,我啊,这可算作搬起石头砸自个的脚喽”
“她这才好呢咱们大梁女人向来不是娇滴滴的花儿,骑马善战胜的过男人那就不必提了,最少是要大大方方的,有自个儿的主意才好。”
老太君与皇长女虽说都嫁到了南方,可实为全是北方女人的性子。
从小全是在皇城脚底下长大,随着那一名当今皇上的姑母永龄大皇长女一起的。
自打太上皇依靠武力打下了无边疆域,这尚武的风气就传遍了整个大梁。
不管是穷是富,不管是男是女,都能骑马使鞭,也都会两手功力。
不过时至今日,骄奢之风流传,没条件练武的穷人家孩儿也就罢了,即是有条件的大户人家也往往没有人乐意去吃这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