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恨得牙根痒痒,不佳将这股怒气发泄到韩倾歌的头顶,那当
然这忽然冒出来的孔幸言便成了冤大头。
她冷眼瞅向孔幸言:“有些人即是如此,自个不做偏爱戳别人的
脊梁骨,也不明自个是几斤几两重。
这天底下的朱门豪富多了去了,
你一个个朝鼻子骂过去那算你有本领。再则说了,这世上那么多
穷人叫花子,你若真能一个个施舍过去了,
那我还真要跪下喊你一声青天大老爷!
敬奉您的牌位日日烧香绝无二话!”
此话讲出,大堂里所有的人都笑了。
虽说韩锦的话有些刻薄尖酸,
可终究有几分道理,孔幸言一下愣在那儿一句话没说。
“也不明这是哪家的小姐,如此小的年龄便如此狂傲?”
从二楼上边传进一个声音,大家皆抬头看去,
见得一个被众多婢女嬷嬷围着的老妇人走了下来。
韩锦一惊,瞧这老妇人的排场似乎来头挺大,然
而在锦州的太太
里面似乎没见过这一名,穿的如此豪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