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又向来体弱,纵是我们想跟小姐多说几句,
那是要被陈婆子斥责的。”
韩书涯笑着摇了摇头,望向韩倾歌。
“我不是说这个。这风岸抑或是银杏,
我也全是不明的,既然妹妹是这样,
那便从这两人当场的言辞而言,
妹妹认为哪个说的是真话,哪个说的是假话?”
这是考虑考她吗?
虽说这韩书涯才十一岁,
可他如此聪颖,在府里又身份超然,对他的问话,
韩倾歌是提着心要细细应对的。
如果叫他瞧出不同来,那可比被老太君或者其他人猜测更可怕。
听到韩书涯如此说,罗兰只能恹恹的退了回去,
心里忍不住嘀咕这大爷果然是个怪人。
韩倾歌不敢在韩书涯的眼前体现的过于聪颖,
以至于不就像四岁的孩童,便便仍然是装作不谙世事的孩童,
奶声奶气的答复:“风岸是我屋子里的,银杏是我屋子里的,
奶奶说过,自家的妮子做主子的要护着,所以她们我都要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