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以沫低着头,趁着夜色,周围没有灯光,眼睛眯了眯。
是叫阿薇吗?
他是不是可以多期待一下呢?
崔以沫踩着咯吱咯吱响的木梯子,上了楼。
站在只容两个人走过的走廊,他轻声地低唤了一声:“有人在吗?”
楼道里,静悄悄的,只有头顶灰暗的勉强可以看清楚楼道的小巧节能灯不甘地闪了闪。
崔以沫顺着楼道,往里走着,职业性地用余光观察着周围的地形,确实是两边的三四个房间都十分安静,房门紧闭着,直到走到最里面右手边,一个房门虚掩着。
他再次轻唤了一句:“是阿薇吗?”
房间里,一个女人嘶哑而无力的声音响起:“是我!进来吧!”
崔以沫推开门,慢慢适应了房间里灰暗的光线,走进去,抬头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十分简陋的房间,靠近窗户的地方,有裹着一团被子,旁边躺着一个衣衫不整、还十分“清凉”的女人,仔细分辨一下,她身下躺着一个略高于地面的矮塌,看样子,算是床铺了吧。
床铺和门之间,摆着一张破旧的矮几,上门杂乱地摆着一些东西。
地面上也不干净,像一个杂货铺一样,杂七杂八地放着一些零碎的东西。
这是一个十分懒散而糟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