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理麦此时屏住呼吸,更不敢翻动身体。他的想法跟昨天一样,他不想惊醒夏礼周,也不想惊动单多一。
“礼周,礼周!”单多一的声音又轻轻地在窗外响起!
这个单多一难道是有夜游症?
单多一跟夏礼周的妈妈吴桂花一起住,单多一出房间来,夏礼周的妈妈怎么没有发现?要不就是单多一没有与夏礼周的妈妈住在一起,而是住在另外的房间!
“礼周,礼周!”窗户外第三次响起了单多一的声音。
让田理麦疑惑的是,昨天晚上单多一也来窗户下叫夏礼周,想让夏礼周出去。夏礼周没有出去,然而,到下午在树林里他们单独在一起时,却两人却没有提及。夏礼周没有提及情有可原,也给田理麦作出了恰当的解释,而单多一没有提及,没有一句哪怕是轻责的话也没有,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礼周,礼周!”窗户外第四次响起了单多一的声音。昨天晚上。单多一只叫了三次就走了,而今天晚上单多一却在窗外叫了四次!
夏礼周仍然没有任何反映,他似乎真的睡得很沉!
田理麦仍然怕弄出一点声响来,他注意地听着窗户外,看还有什么反应!
叹息,又是一声轻轻的叹息,然后便什么都没有了!
今天晚上,田理麦没有听见单多一离开的声息,单多一便离开了!
田理麦又想叫醒夏礼周,告诉他单多一来过,他见今晚的夏礼周连身也没有翻动,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田理麦笑着对夏礼周说道:“夏礼周,你昨天晚上睡得真香!”
“是吗?田理麦,你睡得怎么样呢?!”夏礼周问道。
“我不怎么样!”田理麦绝口不提昨晚单多一来叫过的事,田理麦不提,夏礼周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早晨,田理麦和夏礼周又去那片枞木林里一人弄了一捆干柴禾回来,吃早饭的时候,田理麦看了两眼单多一,但单多一好象没事人样的,连田理麦的眼光她理却不理。
“妈,田理麦,他说他要回去!”夏礼周对吴桂花说道。
“田理麦他要回去?那为么子先前不说呢?早晨你们两人就该歇着,田理麦要走了,还去帮我弄柴!?”吴桂花说道。
“吴孃孃,我这两天真是打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