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躯哪里了。”
“你会不知道？是不是你送他离开的。”
“警察同志，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你这是知法犯法呀，”
“据说你跟宋子沫关系最亲密，他躯哪里怎么会不告诉你呢？”
“请问警察，他为什么要告诉我，他要告诉我，我都不让去哪里惹这个麻烦？”
“那这个女人你认识吗？”
“认识。”
“那你还说没有协助宋子沫帮忙。”
“那如果我说我也认识你们局长，是不是你们局长也有嫌疑呢。”
“噗”，大牙刚端起喝水，把口里的水吐回了杯子，因为他听到舒欣说到局长也有嫌疑，让他不管不佩服她的说话的反应速度，能简简单单地给身边的小李将一军。
小李见自己出于弱势，他转头白眼了一下大牙，然后阴阳怪气的说：“该你了。”
大牙点点头，故意咳嗽了 几声，来掩饰刚才自己忍住不笑的表情。
“舒欣，你的真实名字应该叫余慧，是吗？”
“是的。”舒欣回答大牙的语气，要比回答刚才哪个警察要和气不少。
“那我这里叫你余慧吧，毕竟是正规场所。”
“可以，你有什么问题问吧。”
“余慧，你离开平江市有多少日子了。”
舒欣听到大牙的问题，沉默了几秒，然后抬头看着大牙说：“应该快一个月了。”
“哦，那你平时跟宋子沫电话或是微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