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李公与褚公外,那边的几位相公,才是今日的贵客。啧啧,这杜氏也当真了不得,祓禊盛会连诸位朝堂相公也来了。”
端木天愣住了。
相公?
相公,在唐时可是宰相的专属称谓。
大唐乃是群相制,尚书省、门下省、中书省的长官,中书令、左右仆射,侍中皆为宰相。
不等端木天发问,杜构就很自觉的给他介绍道:“李公右侧那席,那位老者是封相公,密国公,拜中书令,字德彝。”
“他身旁的老者,是萧相公,宋国公,光禄大夫,尚书右仆射,字时文。”
“与萧相公说话的老者,是裴相公,魏国公,拜左仆射,司空,字玄真。”
“后面那位老者,是陈相公,江国公,侍中,字子聪。”
端木天:“……”
封德彝、萧瑀、裴寂、陈叔达……李渊的宰相快来齐了。
端木天被杜构的话吓了一跳,旋即却又暗喜。
他来这曲水流觞,为的就是要当众替父正名。
这些大佬们,便是最好的“人证”。
只要他丢出的证据,能够说服这些大佬们相信,他端木家乃是子贡后人,还怕不能摆脱那流放之苦?
想及此处,端木天的“战意”更是高昂,暗自摩拳擦掌,打算稍后大显身手,好好忽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