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宇文极安顿好了之后,宇文卿和苏云溪就迅速的离开了此处。
在回去的这一路上,两个人的表情都非常的凝重,谁都没有跟谁说一句话。
虽然宇文卿早就已经料想到宇文极,绝不可能如此善罢甘休,但是也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落到这种地步。
直到两个人回到了县令府,宇文卿才把苏云溪叫到了书房里。
确定周围无人了之后,宇文卿才用两个人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问道。
“刚才你看见了宇文极的伤势,你可知道他是为什么所伤。”
“这个……虽然宇文极的身上有无数的伤口,但是真正的致命伤却是毒药。”
苏云溪之所以刚才你瞒着这件事情无非就是不想让白月太过于担心。
虽然说苏云溪对于白月和宇文极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了解的并不是很多,但是苏云溪能够看得出来,白月是真心实意的关心宇文极。
而且在这种情况之下,苏云溪对于白月的心思也并不是很清楚。
如果贸然的把事情的真相告诉给她的话,也许会让原本简单的事情变得越发的复杂。
在考虑到种种情况了之后,为主我才做出了当初的那种选择。
而宇文卿问起此事的时候,苏云溪自然没有必要对宇文卿说话,所以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诉给了宇文卿。
宇文卿在听到苏云溪的回答了之后,眉目之间的民众越发的深厚,他转过身去面对着窗户,站了很久才说道。
“你可知道那个独有什么可疑之处,又或者说……这个图跟张大人之前所著的那个独有没有什么区别或者联系!”
“其实王爷的猜测一点都没有错,宇文极所种的毒和张大人所种的毒有异曲同工之处。”
“但是我并不知道宇文极究竟用了什么方法,以至于现在他的毒素并没有直接爆发出来,不然的话他会落得和张大人一样的下场,直接暴毙身亡,绝对不能够等到我们出现的那一刻!”
听到苏云溪这番话了之后,宇文卿的一双美目紧紧的拧在一起。
如果说害死张大人的那个人和伤害宇文极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又和他们想象的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