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廷抿唇，的确觉得这个频率频繁了些。
“除了远王爷，几个皇子都未娶妻，皇后和几个嫔妃按捺不住，跟这些高门间的女眷走动频繁是情理之中。”顾云廷解释了句：“云霜要是进宫，你跟着去？”
楚怀玉似乎认真地考虑了会儿：“她现在这个身份和才学，进宫应该会很抢手，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顾云廷明白她的意思，也没反对。
有玄苍卫在，顾云霜作为国公府唯一待嫁女眷，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是那些人的一大损失。
不过……
楚怀玉猛然回过神来。
要是有那种自己得不到，也不让别人得到的心理变态怎么办？
她眉一皱，便见顾云廷朝自己抬了抬眉。
然而，顾云霜这回似乎比他们都明白。
接到皇后口谕的当天，顾云霜惴惴不安地来到温春院，央求楚怀玉陪同她。
“大嫂身子康健，为何称病！”顾云霜着急坏了。
楚怀玉则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一个白玉瓷杯,毫不避讳地道：“我不想去啊。”
顾云霜捏着手里的帕子：“那大嫂的意思是让我自己前去？”
楚怀玉抬眼看她：“怎么了？”
少女咬咬唇，欲言又止。
楚怀玉觉得有趣。从前顾云霜巴不得自己不管她，这次自己佯装不管她，她反倒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