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桀白他一眼:“世人皆唤我一声七绝公子,你为何直呼我名讳?”
虽说年纪不及楚谓年长,可他有名气有声望,被世人追捧惯了,自然觉得楚谓不尊重人。
楚怀玉看着楚谓的反应,冷笑一声:“我说了,明日或者后日你就会听说我这位贵客的身份。既然现在你知道了,我不妨再多给你说几句,以免你误会。”
又道:“这位花公子,是我给顾家三小姐顾云霜请回来的老师,他行迹无踪,我辛苦找了一个月之久才把人接回来。”
楚谓之前听说过楚怀玉攀上白将军府给顾云朝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寻师的事,要说今日又帮顾云霜找来花桀,也不奇怪。
他不能接受的是,曾经自己视如草芥的女儿,怎么如今扶摇直上,顺风顺水,心想事成?
凭什么之前她在楚府的时候没赶上?
楚谓被打击得不行,憋了好一会儿:“你刚才怎么不说?”
楚怀玉嘲弄地掀起眼:“我刚才告诉你,你不听啊。”
楚谓再次手握成拳。
这次他主动来访,本是想要看看国公府这面还有没有能发展的余地。
楚鸣玉流产败事,宋修远本是没前途的,他心中很重视楚怀玉。
谁知道此次一来,又闹得这么僵。
他隐隐觉得,楚怀玉这边一点空间都没有了。
这条路只能放弃。
“国公夫人这是要跟我楚家撇清关系,不认我这个父亲?”楚谓问道。
谁知这时楚怀玉又阴阳怪气地出声否认:“尚书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方才还说,永远是我爹呢,这话可别忘了。我也不会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