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眉头一皱,大手一挥,又将她捞了回来:“慢点,你累,多休息会儿,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晨起的嗓音喑哑又富有磁性,落入魏婉的耳中,明显是一股挑逗的意味。
她耳垂绯红,心跳加速,连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
“不,不必了,我,我没事。”
沈暮坐起身子,被子轻轻的滑落,露出精壮却不显厚重的肩膀还有那遍布的吻痕……
魏婉讪讪的别过脸,不敢去看。
那一定不是她弄得,她这么含蓄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那么孟浪?
“呃……昨晚谢谢你。”
她还是分得清轻重的,梁玉恭说了,迷情药只能男女欢好,那如果这样,她情愿那个人是沈暮,而不是梁玉恭那个畜生。
沈暮穿戴衣服的手指微微一顿,轻声道:“夫妻之间,何须言谢。”
闻言,魏婉转过头,诧异的盯着沈暮,夫妻?她们挂名夫妻也算吗?
“婉儿,我沈暮此生必不负你。”
他能说出的最负责任的话就是这句,魏婉却不解的瞪起眼睛,沈暮该不是因为昨晚,就要对她负责吧?
那真的大可不必,她一个新时代女性,难道还会因为丢了贞洁一事,要死要活的让人家负责任?
不存在的。
“你不必这样,昨晚的事,我是很谢谢你,你是为了救我,我不怪你,也不需要你负责,这件事我们两个都忘了吧!”
魏婉低着头,语气虽认真,可脸色却有些怂。
她怎么觉得她现在就像那个泡了个男人,第二天早上甩下钱就走的暴发户?
沈暮周身气息陡然转冷,忘了?
“我对你是认真的,我只碰过你一个女人,我绝对会对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