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说，还是我逼着你说？”
他问道。
“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水哥梗着脖子回答。
“是吗？倒卖人体器官一般情况下只限于眼角膜、肝脏的一部分，肾脏……而你却连心脏、脾脏、整个眼球、甚至大脑都完整的割走，这是为什么？”
辰逸冷静的继续问。
水哥表面上还算镇定，但是眼神已经开始波动了。
辰逸学习过心理学，对于这些小动作他尽收眼底，这个水哥绝对有极大的问题。
“你的胆子可真大，做这种事都敢不藏着掖着的？还敢用死人肉炒菜给游客吃，你特么真的是死十次都不够！”
辰逸呵斥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都是按照客户的要求做事，客户需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水哥终于正面回答辰逸的问题了。
“好啊，你的客户是谁？”
辰逸问。
“不知道，我们从不见面交易！”
水哥又开始甩锅。
“你以为我会信？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像是一个老大？其实你根本不像……你的样子就是一个听别人指挥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