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言龟说着说着竟然流下泪来,道:“谁想到,再见就是幽冥永别了!”
甲莎莎听了,皱眉道:“你这不是作的嘛!既然对那只白乌鸦有情,当初怎么不作反应,等对方都魂飞魄散了,你再哭又有何用?”
火炎难得附和她一句:“就是,现在哭也没用啊,当初明明离得这么近,都不愿出来见一眼,如今这番姿态却是……”他本想说惺惺作态,却见那能言龟的眼泪八颗八颗地往下掉,顿时将后面的话吞进了肚子。
算了,还是留点口德吧。
甲莎莎和火炎的想法也不无道理。但道理都知道,却不代表所有人都一样,也不代表所有人都能做到。
试问,世间妖怪,又何尝没有七情六欲,又何尝没有爱恨情仇?
只要是被标记的爱情,都逃不过世间俗套。
谁知那能言龟听了二人的话,却甩掉眼泪,语重心长地对他们说:“你们这几个小娃娃懂什么,你们不懂啊!”
随即又看向安澜,催促说:“你不是要问我问题吗,快问,快问吧。”
安澜见它脸色转化得这么快,一时间也弄不清楚他之前那番姿态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所幸她对此并无多大好奇,遂道:“我要问,我们此行,能不能顺利拿到骊龙珠?”
能言龟闻言,啧啧了几声,伸出一根粗短的手指点着安澜道:“你这个女娃娃也不想想,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嘛,我只能预测预测你们最近的吉凶,那条老龙离得这么远,我想预测也不行嘛。”
安澜听后却不做声响,只盯着那能言龟猛瞧,瞧得那龟妖的脸差点由绿转红,心里直道这个女娃娃不好对付啊!
安澜见火候差不多了,才问:“真的?”只见能言龟悄悄看了安澜一眼,又倏地收回目光,眼珠子东转西转地就是不说话,也不知在打什么歪主意。
这时候,听“嘭”地一声响,甲莎莎一棒子将能言龟的身前的地面戳下去了一大洞!地面顿时火花四射,青烟直冒。
能言龟见状,瞬间将脑袋和四肢缩进了龟壳中,闷声埋怨:“你这个女娃娃,能不能有点女娃娃的样子,动不动就挥棒子,这么凶以后怎么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