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
方云鹤被追问，一时间也无法回答。
这也是他还没有想通的问题，这个药方上的药有任何问题，都会要了病人的命。
但的确曾对病人起到了效果，着实怪异。
“好你个老东西！”
见他无法回答，江千艺立刻大骂：“自己医术不精，却满口胡言，你居心何在？”
“什么？”
方云鹤大骇，他也只是照实说而已。
“难道不是吗？”
“自己救不了人，就把问题推到别人身上。”
因为他的话，江家算是得罪了叶琛，江千艺岂会对他客气：“你为老不羞，不配为医！”
“江千艺，你闭嘴！”
柳如玉大惊指责：“方神医德高望重，医术高明，还不赶快道歉？”
“好呀！”
“他要能解释爷爷之前为什么能好起来，我就信他的话，还给他跪下磕头！”
江千艺据理力争，全力维护叶琛。
“你简直混账！”
“那你怎么不让那小子，证明一下给你的药是真的呢？”柳如玉争论不过，只得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