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母后,都怪溪溪不小心,令魏如月有机可乘,母后,溪溪甘愿受罚!”宋锦溪跪在地上,诚恳地说。
白慕辰眼眸清冷,收回腰牌,说道“太子妃急于认错,是为何?本王,可未曾说过这个腰牌是从谁身上搜到的。”
他只是拿出腰牌,什么话都没说,就连宋皇后都还暂时没有认出此腰牌上的字,宋锦溪却一口说这是她的,还急于将魏如月抛了出来以此开罪。
宋皇后不是傻子,她眸子里满是对宋锦溪的失望。
“我……我……这这腰牌……难道,难道不是从魏如月身上搜出来的吗?”宋锦溪慌里慌张地说,一时之间,有些慌乱。
宋皇后拿走白慕辰手里的腰牌,说道“此事,本宫知道该如何处置了,辰儿,你回吧。”
“臣告退。”
白慕辰走后,宋皇后屏退了所有伺候的宫人,转身扇了宋锦溪一巴掌。
宋锦溪倒在地上,捂着脸颊,惊讶的看着宋皇后“母后……您……”
“这腰牌,到底是怎么回事?!”宋皇后厉色道。
她鲜有这样的神色,令宋锦溪有些害怕。
“这、这腰牌是魏如月偷了的,母后,溪溪也是受害者啊,魏如月想要利用我潜入北疆王府,然后栽赃陷害给我!母后,母后你要信我啊!”宋锦溪爬到宋皇后跟前,恳切地说。
宋皇后将腰牌砸到宋锦溪头上,说道“本宫信你?你以为幽州王此番前来,是来还你腰牌的?!本宫早就留意到了,自漓儿指证宫人衣衫起,你就开始神色不宁!平日里你听到一点什么风吹草动,都要问个半天,今日竟安安静静地听着!幽州王一拿出腰牌,什么都没说,你就急着认这个腰牌,这腰牌是本宫赐给你进出宫用的,你竟比本宫还要眼尖,那么远的距离就认出来了?”
“母后,母后,这腰牌是溪溪的,溪溪自然是认得,且,且这腰牌丢时候,溪溪还让人找了好久,母后您是知道的啊!”
“本宫知道!本宫就是知道,才对你寒心!那魏如月来见你,顺利偷走你的腰牌,还能顺利拿走延庆宫人的衣衫,扮做你的人去作乱!你以为本宫在后宫这么多年,是吃素的吗?!你可知,你姓宋!本宫姓宋,右相也姓宋!你是要将整个宋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吗?!你是堂堂太子妃,你稍有行差踏错,就会影响东宫,影响重臣对太子的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