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闻太子很早离开,心下便放松了。
“也是想的。”白慕辰轻轻地说。
得了这个答案,白漓漓很是高兴。
“这么晚不睡觉,在做什么呢?”白慕辰问,他来她屋内,就是想问这个问题,“你已经不必上学,功课也没有,为何还这么晚?莫不是在绣荷包?”
她之前偷偷摸摸地绣荷包,经常三根半夜不睡觉。
白漓漓摇摇头,拉着白慕辰来到床边,按着他坐下,然后掀开被子,白慕辰看到一整床大珍珠。
“今日哭了?”白慕辰忽的站起来,着急地问。
“可是那太子对你无礼?我便知道,将你一个人放在府里是不妥,太子阴晴不定,总是不按常理出牌,若不盯着,我实在是不放心!”白慕辰在白漓漓面前蹲了下来,仔细检查她的眼睛,看是否红肿。
这一床的珍珠,得哭多久啊?!
白漓漓忙摇摇头:“辰哥哥,漓漓没有哭!”
“没有哭?”
“嗯,漓漓今天没有哭,是漓漓叫小可爱把珍珠取出来了。”
听到她说没哭,白慕辰心口的紧张瞬间消散,他坐回床边,问道:“为何取出来?”
“今日,母亲说要给漓漓一铺子,漓漓已经选好了!我和飞花商量了好久,最后决定要卖糖人和糕点。”白漓漓在白慕辰身边坐了下来,认真地说。
卖糖人和糕点?白慕辰唇角微扬,其实母亲在对他说要给白漓漓店铺的时候,他就想过这小丫头能想到的,一定是卖吃的。
果真不出他所料,只是,谁会专门开个铺子卖糖人?
成本太高,注定要亏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