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漓漓想了想,说道:“漓漓上一回替二哥哥治病,昏睡了过去,醒来便觉得饿极了。那日,辰哥哥还不许漓漓吃多呢。”
说起这件事,白慕辰回想起那一日,白漓漓的确像一只饿狼,吃了好多东西。
“可是,这一回给辰哥哥治病,漓漓没有晕倒哦。漓漓变厉害了!”白漓漓高兴地说。
白慕辰见她这么天真,便笑道:“不是你变厉害了,而是,我本就伤的不重。而靖安的病,是多年的顽疾。”
伤得不重?
“王太医不是说,辰哥哥可能会瘫痪、会死吗?”白漓漓困惑地问,她听到这个诊断,还哭了好一阵呢。
“那是我骗你的。我没事。”
听到白慕辰这话,白漓漓有些懵,为什么?
辰哥哥为什么要骗她呢?
想着想着,白漓漓咬着嘴唇,看向白慕辰,一板一眼地说道:“辰哥哥,你教漓漓‘曰仁义、礼智信,此五常,不容紊’为何你自己却是失了‘信’,要来骗漓漓?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说完,白漓漓跺了下脚,表示抗议和不满。
白慕辰看着她那气鼓鼓的模样,心想自己的确是令她担忧了,是有些内疚,便说道:“此番是我不对,但是不这么做,我无法确认你的身份,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如今,知道了你的身份,也好为你筹谋下一步。”
谋划下一步?白漓漓歪着脑袋十分困惑,筹谋什么?
难道,将军府不收留她了吗?
“辰哥哥,你是不是要赶漓漓走?”白漓漓眼睛眨了眨,有些难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