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没有多说,而是转身走了出去。
众人以为他要发火,却不想他挑了扁担打水去了。
“大王,使不得呀,老奴来。”阿满赶忙阻止。
“这事,孤亲自来。”
打水的溪边虽不远,但这挑水,属实需要些力气。
众人跟着,挑了七八趟才把那水缸装满。
“先生,水缸满了。”萧让擦了擦汗。
“门外的菜该浇水了,就辛苦您把缸里的水拿去浇菜吧。”
那人抱着兔子,还是笑呵呵的。
“大胆,你可知道这是谁!竟敢。”商离南再也按耐不住,发起火来。
萧让没有讲话,而是去浇菜了。
等到水缸见底,又挑满,这时候天已经黑了。
坐在那里喘着粗气,确实累的够呛。
那人从屋内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碗茶,递给了萧让。
萧让不假思索,一口喝了下去,然后就喷了出来,因为,那茶,太苦了。
“先生,这是....”
“参见大王。”那人换了个表情,一脸的正经,跪在萧让面前。
“你知道孤的身份?那你为何?”萧让放下那碗茶,实在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