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拿脂粉将脸扑得更加的苍白。
她跌跌撞撞的撞开了竹院的另外一个房间。
言痕刚刚才回来没多久,正打算看书。却见她朝自己撞了过来。
“言痕,救我,你救救我可好?”
她无力的倒在他的身上,脸上满是汗水,编贝一样的牙齿咬着红艳的嘴唇,她眼底似乎有光,恍如禅灯明灭。
心不可抑制的加快了跳动,但也只有那么一会儿。
“云烟,你这是怎么了?”
他的手抱着她的身子,只觉得她的身体滚烫得很。
探了探她的脉搏,发现不是发烧或者中毒。但她脉搏的跳动就是不正常。
凤云烟现在鼻尖闻着禅香,抱着的又是个男人,早就无法自制,所以此刻不断的往他身上蹭:“痕,你刚刚不在,有人去了我的屋子给我下了那种东西。我现在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救救我好吗?”
是的,在这样下去,她可扛不住了。
言痕现在必须,赶紧,马上的表态。
“云烟,贫僧能做什么?你告诉贫僧。”要说一开始,他是完全没有将凤云烟的死活放在心里的,但现在却不能做到那个程度。
凤云烟一手放在了他的袈裟上,一边说:“要了我。让我成为你的女人。”
“云烟,不得胡来。”他手结了印,打算阻止她。
凤云烟顿时就哭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出家人慈悲为怀,你难道舍得看着我去死吗?痕,求你了,依了我吧。”
她一个女人啊,做到这种程度,又是这样危机的关头,言痕要是再不依,凤云烟就想要送他干脆做太监好了。
“云烟……贫僧……”
凤云烟一把扯下了他的袈裟,红着眼睛看着她:“求你了,痕。”她的眼神越发的可怜,可怜得就像是那世间最无辜的小动物。,更优质的用户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