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你做,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孔平方哼了一声,“今朝那娇蛮性子都能被你驯服的乖乖听话,我这把老骨头在你心里算个屁。”</p>
沈简也不装了,“成,我就是要知道您和陛下闲聊了什么。”</p>
李玕璋宣召孔平方入大内,绝对不是磕磕曾经的光辉岁月,好汉不提当年勇,更加不要说是帝王了,帝王好坏都是留给史书还有后人评说的,反正李玕璋绝对是大宜史上,最偏心眼的皇帝爹爹。</p>
孔平方装傻,侧身拒绝和沈简说话,“都说了,没说什么,你这孩子,不是说让我住在侯府养老吗,怎么,还把我也当棋子用了你要这样,我可就走了,你这不孝徒,还欺负年迈老人来了,这是犯法的知道吗我可不是白身,我只是不做官而已,真的去了官场里面,谢修翰都只有叫我老哥哥的谦卑态度。”</p>
沈简扯着凳子坐过去,“陛下到底和你说什么了,这种节骨眼,你何必瞒着我,你告诉我,让我心中有些准备预判——”</p>
“你要准备什么夺嫡你要预判什么何时出手”孔平方说,“你们一个个嘴里都是沉住气,结果呢,一个比一个跳,玉安,我从接受你的教导开始,就告诉过你,凡事不要慌,只要活着,就是赢,眼前的成败不是成败,没有一味的成功,也没有无法挽回的失败。”</p>
“你们这些在京城泡着的人,就是喜欢步步紧逼,步步为营,步步紧逼,逼得是自己不得喘息,步步为营,钻营的是自个的死法和死期,越是到草木皆兵的时候,越是要稳住。”</p>
“你才多大岁数,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那些老的都没闹腾,你个年轻的倒是食不下咽睡不安稳了你真的以为你多聪明了不是,那些老东西都是在朝堂浸泡了多少年,家里还有没有死的老东西,那都是前朝就在京城玩的,那时候你爹爹都是个娃娃呢,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放宽心,明白吗”</p>
沈简说:“夫子是在安慰我什么事情都不会有,要我放宽心对吗那么您换个身份,你是我你会放心吗现在这个节骨眼,阮家被扯了进去,陛下到底是不计较,还是已经在计较,只是现在因为程国那么的没有正式的文书过来,先按兵不动呢”</p>
“帝王之心哪里是我们能够猜测出来的”孔平方说:“我骗你做什么,今日陛下把我叫进去,就是给我说了下他这些年做在龙庭,自个做的一切,我在旁边听的打瞌睡……”</p>
孔平方说着,真的是打出了两个哈欠,“我困了,你要是没事就走,我要睡觉了。”</p>
“我走,我要的话你都不给我,你要我怎么走、”沈简看他,“我知道,你不会做任何伤害我的事情,可是旁的人,若是会伤害到我在意之人的事,我不能不管。”</p>
孔平方起身,伸懒腰,“好了,我困了,回去吧,对了,今日有钱也在宫里,不小心窜到紫福殿把襄王的鱼给抛了,没刨死,估计襄王后面要找你赔钱,紫福殿的锦鲤都是最贵的,襄王就是怕移了窝,就活不了了。”</p>
沈简说:“哪里有什么活不了了,不过就是要告诉其他人,他李明薇没有死,谁都别想住到紫福殿,那地方,和东宫有什么区别,恃宠而骄的东西,一边说着自个是被利用的皇子,一边心中也清楚,自个在皇室的高度!”</p>
孔平方说:“你怎么如今对着襄王的怨念大成了这般模样呢,人家也没有惹你不是,噢,你莫不是在想,要不是你跑的快,今朝都成襄王府了,今朝那是气你的,皇室真的把他指</p>
。婚给襄王,她能把襄王弄死。”</p>
沈简说:“你别扰话头,是不是问你立谁做太子,你不说,就是因为,你也没给陛下确切的意见,你后面是不是还要入宫,在商议这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