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厉反正不会杀谢宏言是真的。
“你有病?”穆厉道“你知道你家会被炸,你会任由炸?”
穆厉有点没想明白,若是沈简要逼迫他签下停战协议,这个方法压根就不是他的作风,可眼下沈简就一副局中掌舵人的架势。
到底有哪里不对劲的……
穆厉转动着手上的扳指,心中难得有一丝看不见前路的烦躁心绪。
沈简也不说话,继续陪着他在外面呆着。
反观屋子之中,阮今朝呆滞的沉默让程帝无法下手。
“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帝问阮今朝。
阮今朝什么都听不进去,脑子都是那信函上的熟悉字迹。
程帝叫阮今朝名讳,被她无视后见她呆呼呼的神情,摆摆手,让勇叔看看她怎么搞的,“是不是被吓着了?”
勇叔觉得阮今朝恐怕是在装傻脱身,当即顺着台阶下,“我们家姑娘胆子不大,怕是吓着了。”她推着阮今朝在旁边坐下,给她手里塞茶。
程帝审问白马,“你今日都在东宫,到底怎么搞的。”
白马咽了咽喉头,一时之间不知怎么说才好。
“不是沈夫人……”
白马那句也不是穆漫漫的在喉咙在盘旋,穆漫漫是公主,穆厉看似对她恨不得掐死,更多的时候都是尽到哥哥的职责在护着,甚至把一双弟妹的婚事都捏在了他的手中,谁都不能置喙,就是不想他们成为朝政稳固的牺牲品。
今日的事不可能小事化了,必须要有个挡箭牌出来,若把穆漫漫扯出来,程帝在鬼火环绕也要想办法按压下来,否则穆厉就会被弹劾一个宠溺弟妹的高帽出来,甚至会直接夺走他对两个弟妹的掌控权。
程帝静静的等着白马后面半句为穆漫漫和穆厉开脱的话。
白马捏紧了手,不知如何开口,仿佛觉得这样就有可以多缓和一点时间出来。
程帝的耐心已经被耗尽了,“经过!朕在问你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