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落到穆厉脸上,谢宏言眼底泛着的红吗,不知是醉的还是浪潮带起的红,他嗓音沙沙的,“你为什么会是程国的太子?”
“若不是,如何能同你门当户对。”穆厉抚着他的脸,“可受得住?”
谢宏言仰头堵住他的唇。
你为什么会是程国的太子,若只是个普通的皇子都好,为什么会是太子呢。
他们都想杀你,可我却无法阻止,我只能静静的听着他们说。
“穆厉……”
略带哭腔的声音在黑夜中绽开,花枝攀附的更用力,似渴望盛开仰头。
若是只是个单纯的质子,我就敢把你一辈子扣在大宜,哪怕你是个普通的皇子,我都能把你留在大宜……
为什么你会是程国板上钉钉的储君呢?为什么你会是太子呢?
“穆厉,你来大宜到底是做什么?”
“见人。”
“见谁?”
“自然是你了。”
谢宏言脑袋埋在软枕之中,鼻音浓浓,“太子殿下风月事怕是厉害,张口闭口就是撩人心痒。”
穆厉贴着他耳边,轻笑起来,“撩人心痒?是我撩的你心痒难耐,还是你勾的我心里这弦就没停过?”
泛着红潮的人被击碎先泄了出来,大口喘着气。
穆厉笑意更大,慢慢让身上的人更舒服,对着他耳语,“瓷兰,要我提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