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说了句哪能没提,又道:“我一提他就捂我嘴,说的他都懂他都明白。”
阮贤最忧心他的终身大事,军营中与他年岁相当要么当爹,要么定亲,每次喝喜酒回来,就在他面前唉声叹气。
佟文哦了一声,小声和司南咬耳朵:“南哥,你爹爹是不是不喜欢我?”
司南捏捏她的肩头,示意她不要多想,满不在乎,“他喜欢你,我就该急眼了。”
佟文:……
这安慰,真的有点道理。
阮贤看司南,又看后面给沈简整理衣襟的阮今朝,顿时心中悲喜交加,老泪纵横。
“勇叔啊,勇叔啊,你是我阮家的恩人啊,我砸锅卖铁都要给你请个长生排位,你是我大爷,你是我亲爹,你是我亲祖宗,我要把你供起来。”
他和谢婉在家里,看着一条胡同的娃娃都嫁人娶妻生娃娃,再看家里两个分开各自惹事,合起来要老命的亲祖宗,真愁的睡不好。
勇叔看扑过来抱着他的阮贤,也是欣慰的拍怕他的肩头。
“老天长眼,老天长眼,都是老天的功劳,我不需要什么长生排位,你把我带走吧,你看在我把你两个娃娃终身大事交代了的份上,你带我走吧……”
阮贤把着勇叔的肩头,给他个大大拥抱,“勇大哥,我的好亲哥,回头我就让这两娃娃认你当大伯,你这做大伯的,就好好替我陪着玉玉和南哥儿。”
这一下两个娃娃终身大事都解决了,谢婉知道了不知得多高兴。
阮贤看佟文,真的是没想到蹦出了个儿媳妇,“好闺女,若是司南欺负你,你就打他,打不过给我写信,我替你收拾他。”
多漂亮标志的小姑娘啊,软软娇娇的,和司南站在一道般配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