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沈简抱着她,“你父亲是大英雄,绝不会做出迫害社稷山河之事。”
阮贤要反,前世就不会自投罗网了。
阮今朝靠着他怀中,啜声,“阿简,我父亲就是从小兵做起来,才成了今日的大元帅,他要权势做什么啊……”
她真的替父亲不平,摸了下眼角。
“他见天就想着边塞安稳,我和司南能少给他闯祸让他少赔钱,小胖别去偷人家养的鸡鸭兔子回来,母亲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收他的私房钱,攒点小钱出去温口小酒喝。”
“北边的十郡,是你们京城不要,东推西推怎么多年,一个个塞过来的,要打仗要收服疆域,离着战场越近的地方,都是战火连绵名不聊生的地方,我爹爹真的尽力了,他真的很努力在做好一切了……”
沈简嗯了一声,将她抱得紧紧的。
阮今朝真的有些难受了,抬手将他抱着,声音带着啜泣,颤颤道:“阿简,你抱抱我。”
“抱着的。”沈简拍拍她的背脊,“我在的,不要怕,万事我都会陪着你。”
阮今朝仰起头,吻上沈简的唇角。
沈简慢慢回应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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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依旧在原处等着沈简,见他回来了,深深蹙眉,冷声:“你倒是敢!”
沈简坐到她跟前,极其坦然,拂袖道:“为何不敢,这门婚事,从始至终就是我的。”
“阮今朝在边塞时,也查的是我的事情,她做好的准备本就是嫁给我,却被你们换成了贺瑾,陛下要做什么我不管,我也难得管,反正,各归各家。”
“沈简。”太后审视他,“阮贤是想把今朝带回去的。”
“那是今朝在京城没有想呆的地方。”沈简直视太后,“今朝,本就是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