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简三岁开始启蒙,孔平方机缘巧合就认他做学生了,一直教导沈简到十三岁,中途游历了一年,在她十四岁到的边塞,教导了她到出嫁。
所以说,孔平方教了沈简十年。
教她的时候,阮贤本想逼着他给拜师茶,杀了她都不愿意,孔平方就说他是有个关门弟子的,因此教她算是逗逗趣。
在长达五年的相处中,孔平方都没有提过一句有关沈简的话。
甚至,在她出嫁之前,他还去问过孔平方,有没有听过沈简的名讳。
因为当时她搜集到的情报,若是赐婚,与她门第相当的就是安阳侯府的世子爷。
结果给孔平方给她三个字——没听过。
昨个她挑出来问,孔平方直接一副,‘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你问了不说。’的眼神望着她。
老狐狸老狐狸!迟早扒了他的狐狸皮!
勇叔弄了肉把天上盘旋的小胖叫了下来,给它做了个架子站着,拿着筷子慢慢喂,糟心的想抹脖子,“哎,又来个祖宗……”
阮今朝成日和沈简又打又闹,一个没看住就能见血,司南和佟文见天见面一副剑拔弩张要动刀子模样。
东雀也是个不省心的,稍微没盯着点,带着贺瑾到处疯,上次大半夜在山上走掉了,差点把陛下都惊动了。
还有铜钱也是个人才,居然敢带着谢家三兄弟去和官兵赌钱玩,输的回来大半夜抱着他号丧。
眼下这个小胖也是个搞破坏的,以后,不知道在京城要赔多少银子进去。
不过看阮今朝高兴,勇叔也挺高兴的。
过招的贺瑾被一巴掌拍到地上坐着,“呀,说好过过招,你怎么又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