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渊接过佟文递来的茶水抿了半口。
他先开了话头,“沈老板涉猎生意众多,既来了雍州,必然是因着眼下京城全力支援前线,你们的货物不好运送,才来看看漕运是否能解了您商号的燃眉之急。”
说道漕运,夏清渊底气十足,“夏某不是说大话,这雍州漕运,夏某至少有一半的话语权。”
沈简只是笑笑,“夏老板这是在与我谈生意做买卖,还是威胁?”
“你我都是生意人,自然是前者了。”夏清渊放下茶盏。
看打着哈欠靠着沈简肩头昏昏欲睡的人,忽而冷不丁道:“其实,我有一事极其好奇。”
沈简哦了一声,“何事?”
夏清渊目光意义不明,“二位真的是夫妻吗?”
打瞌睡的阮今朝忽的就坐了起来,“夏老板这是何意?”
夏清渊盯着她,“因为二位着实太过般配了,因此我就越发的怀疑,你们肯定是不是夫妇。”
“毕竟,越是登对的人,最后往往是肯定走不到一起的。”
虽不知哪里露馅了出来,但只要咬死不认,这人拿不出证据,自然不了了之。
阮今朝温温和答话,眸子清澈,“所以我和夫君才能看到孔雀就双|飞的好兆头,今日夏老板不也是这样说的吗?”
夏清渊笑笑。
“若夏老板是来闲聊的,恕我不招待了。”沈简下逐客令,“我同夫人还要收拾行李。”
夏清渊深深的看沈简,“沈老板,不若在留两三日,届时我的未过门的妻子也回来,也有人陪着沈夫人玩,我们也能更好的谈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