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今朝在京城没什么说得来话的闺中朋友,沈杳和谁都关系都不错,倒也没有能让她时常挂在嘴边的好友。
“哥哥最好了!”沈杳开心。
他默了会,“至于侯府宴会,今日咱们去了贺家,来日他们贺家也是要登门的,两家的关系明面要慢慢的恢复起来。”
今日一过,想来不会在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说贺瑾和沈杳的事了。
将妹妹送回院子,旁边有管事来送账本,沈简看了无错,抬手去摸腰间的印章,忽而就摸了个空。
佟文呀了一声,“世子爷是把印章弄掉了?”
沈简疑惑,绝不可能,这东西他一直都是贴身拿着的,他丢了印章都不可能丢。
他摆摆手,让管事先去外头。
沈杳见哥哥进来,把茶倒好给他递过去,就冷不丁来了一句,“今日哥哥让我把手帕还给阮阮姐,阮阮姐说了句什么彼此彼此的,哥哥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沈简被呛了口茶,沈杳被吓了一跳,赶忙给他抚背,“哥哥你怎么了,别吓我呀!”
沈简说了句无碍,接过帕子擦嘴。
这个阮今朝,还敢来摸他的物件了!
今天就该戳了她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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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李玕璋就颁旨,把昨日在贺家下了阮今朝脸面的两家人贬谪出京了,鲁太太家去军营的侄儿下旨呆在军中做伙头兵,此生都不许回京。